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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阴阳12指媚娘亲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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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媚娘道:“只问你肯不肯跟他们合作而已,也不须你提供什么保证,甚至将来能不能成功也不须计较,肯合作,立刻放你走路,怎么样在那种情形之下,你会拒绝吗”

展鹏飞仔细一想,道:“大伪教这一手实在太高明……”

这句话等于展鹏飞承认他不会拒绝,因之华媚娘笑道:“他们早将人性的弱点看得清清楚楚,所安排的计策,莫不以攻心为主,自然是高明之至!”

展鹏飞道:“要是真被他们关在这里,我想不出半个月,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答应跟他们合作!”

华媚娘道:“半个月是他们的估计,不过我看呀,只要十天你就再也憋不住了。”

展鹏飞道:“也许!放我一个人静静住。在这里,心事起来越多,也就更急着想出去!”

华媚娘道:“这是谁都免不了的……瞧!才三天而已,你不就急着要我帮你进走了吗”

展鹏飞有点儿不好意思,只好笑笑不语。

华媚娘又道:“你先别急,逃走的事我早已进行中,你何不趁这个空闲,将精神养好”

展鹏飞道:一你既已计划好逃走的事,我当然可以安心养神了。”

他没有询问华媚娘的计划,足见他很信任华媚娘,使得她大有安慰之感。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话,华媚娘站起来辞行道:“你安心再待几天,这次绝对可以成功!”

华媚娘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道:“有件事差点儿忘了……”

她重又走进屋内,道:“我有一个口诀,你没事儿就记下来!”

展鹏飞道:“什么样的口诀”

华媚娘道:“你只管记下来就是,不必多问……”

她很快的将口诀念了一遍,展鹏飞仔细依言念了两句,便停下来道:“这口诀好像是一种指法”

华媚娘道:“我要你别问嘛!”

展瞩飞摇摇头,道:“我不愿随便学人家的功夫,你不说个明白,我便不背口诀!”

华媚娘怔了一怔,垂下了头。

展鹏飞讶道:“媚娘!你怎么啦”

当华媚娘再度仰起脸儿,只见她的美眸中,珠泪盈眶,不知何时已伤心的流下眼泪来。

展鹏飞见状大急,扳着她的香肩,道:“媚娘!我说错了什么话”

华媚娘轻轻拭去泪水,幽幽说道:“你没有说错什么……我早该想到你不会有兴趣学那阴阳十二指法的!”

展鹏飞道:“哦原来那口诀是大伪教不传之秘阴阳十二指法可是我学不学它也不是顶重要的事,你何必哭得那么伤心呢”

华媚娘缓缓道:“你学不学阴阳二十指法虽不是要紧的事……可是,我为了学那指法的口诀,不知吞下多少委屈,想来不由得我泫然欲泣……”

展鹏飞道:“你这又何必呢”

华媚娘道:“我觉得你能学会阴阳十二指法,就可应付农润霖这个敌手,难道我所受的委屈就如此白费”

展鹏飞听得出华媚娘为了学口诀,一定受到很大的委屈,否则她的神情不会那么激动。

同时他也感受得到华媚娘学阴阳十二指法的目的,是为了转授给他。

在如此盛情之下,展鹏飞再固执,也不好再拒绝华媚娘的好意。

于是他道:“媚娘!你再把口诀念一遍。”

华媚娘破涕为笑,道:“好,请仔细听清楚……”

她一句一句的,用清晰的口齿,将十二句口诀说了出来。

展鹏飞依言念了一遍,然后用心将它背了下来。

不到半个时辰的光景,展鹏飞已背得滚瓜烂熟,华媚娘露出满意的笑容,道:“你趁这几天的空闲好好去体会这套指法,我可不能再来见你了!”

展鹏飞道:“不来见我倒没什么关系,不过不要让我久等就是了……”

华媚娘笑道:“放心,五天之内必有好消息……”

说话之时,华媚娘已一阵旋风似的踏出了门外,消失在展鹏飞的视野之外。

房内又只剩下展鹏飞一个人而已,他悻悻的推门而出,信步在屋外小花园溜达。

这小花园虽有高墙围住,但展鹏飞自信还可以一跃而过,只是他并没有想逃的念头而已。

一切看来悠闲自在,可是展鹏飞深信高墙之外,一定有大伪教的大批高手,严密戒备着。

他在园中绕了一圈,找到一座石亭休息歇腿,然后开始背念华媚娘传他的口诀。

这次他一句一句用心的思索,隐隐间似觉得这套阴阳十二指指法,与他学自老狼谷的水火绝命神指似有脉胳可通。

同时,他也发觉大伪教的阴阳十二指,亦深与大五行相契合,让他学起来一点儿碍难之处也没有。

这一来,引起展鹏飞莫大的兴趣,因此他开始全神贯注的研究起来。

此后三天的时间,展鹏飞以研习阴阳十二指傲消遣,已不觉被软禁之苦。

华媚娘没有等到五天之约,在这天晌午,又翩然而来。

这次她并没有停留太久,仅匆匆将阴阳十二指的招式比划了数遍,让展鹏飞学得发招的妙处,就告辞而去。

展鹏飞在她走了之后,立刻依照她所授的招式,仔细的演练。

两天之后,也就是华媚娘约定要带同展鹏飞逃走的那一天傍晚,华媚娘果然依约而来。

她一来就催促展鹏飞将随身之物收拾停当,然后率先领路朝门外而去。

展鹏飞随在她的背后,只见她大模大样往外而行,不禁诧然问道:“媚娘!我们这么走出去,不会受到拦阻吗”

华媚娘道:“放心,没有人拦得住我们的!”

他们说话之间,已走出了国外,正朝仁善庄大门而行。

可是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已有大批大伪教的高手,执械赶了过来。

展鹏飞见状眉头一皱,停步道:“媚娘,咱们已惊动了仁善庄,要想杀出重围怕不容易!”

华媚娘指着那些遥遥监视着他们的大伪教高手,道:“莫非这些二、三流的角色,你也担心收拾不下来”

展鹏飞道:“这些人我自然不怕,就怕他们的教主中州大善人农润霖亲自赶来……”

华媚娘笑道:“农润霖目下已作怪不得,你根本无须怕他!”

展鹏飞心知她意有所指,问道:“是不是你算好他不在庄中”

华媚娘道:“暗!那边来的不是农润霖吗”

大伪教教主中州大善人农润霖,果然在北伯谯一森的护卫之下,出现在展鹏飞的面前。

展鹏飞深知农润霖功力比他高出许多,当下微感紧张,迅即掣出蓝电宝刀。

但华媚娘却神态自若,笑脸迎着农润霖。

他们很快便走到华媚娘和展鹏飞之前,只见农润霖望着华媚娘一眼,皱眉道:“媚娘!

你想放走展鹏飞”

华媚娘仍旧笑容满面,轻松的道:“是呀!”

农润霖表情甚是凝重,他转脸目注北伯谯一森,缓缓说道:“师弟!你替我将他们拿下!”

北伯谯一森现出为难的表情,嗫嚅道:“启禀教主!那展鹏飞不是属下一人之力可以收拾的……”

农润霖还待说什么,华媚娘已道:“教主何不亲自动手”

她言下之意,生似巴不得农润霖亲自动手的样子。这情景实叫展鹏飞大惑不解。

比方说,华媚娘面对着大伪教这两名顶尖的高手,为什么还蛮不在乎,毫不胆怯

还有,大伪教教主中州大善人农润霖的神情,也没有早先的光彩,莫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展鹏飞正感诧异之际,那华媚娘已道:“教主!你恐怕也没把握对付展公子吧”

农润霖脸部一阵曲扭,表情甚是难看,道:“本座承认栽在你的手中……你们可以走了!”

农润霖居然如此轻易便表示要放走展鹏飞,使得展鹏飞大感意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露出不解的眼色,凝注华媚娘。

只见华媚娘倏地纵声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有点儿乐不可支的样子,道:“农教主!我们要是不立即离开这里呢你打算怎么办”

农润霖脸色倏变,变得极为骇人,瞪大了一双眼,冷冷道:“华媚娘!你不要以为本座无力收拾你们!”

华媚娘叱道:“你和谯一森联手的话,或许还有取胜展鹏飞的希望,可是,你可问一问谯一森,看他肯不肯听你的指挥”

农润霖闻言骇然的将眼光投向北伯谯一森,只见谯一森的嘴角含着冷笑,神色不动的看着他。

从谯一森的表情,也可以意味着华媚娘之言,不是故作惊人。

农润霖突然叹了一口气,徐徐道:“谯师弟,你早已和这贱婢串通好对付我了”

谯一森撇擞嘴,神情已失去原先对农润霖的恭谨:“只怪师兄贪色误事,横刀夺了小弟之爱,我才和媚娘合作算计你!”

农润霖大喝一声,道:“混蛋!你竟然敢对本座如此无礼!”

说话之间,他倏地长袍一拂,就要发招攻向北伯谯一森。

谯-森退了两步站好,冷冷道:“师兄!别忘了你全身功力已被媚娘的房中媚术耗尽,若再擅发力气的话,恐就会走火入魔呀!”

农润霖果然收回架式,低头沉吟。

展鹏飞从谯一森刚才的话中,恍然悟及农润霖此刻果真内力难聚,功力不及。

他深入一想,所有心中的疑问,登时全部烟消雾散,忖道:原来媚娘在这些日中,利用她亲近农润霖的机会,以她擅长的房中媚术,使农润霖在不知不觉中,只顾贪恋享乐,而致功力消退

如果这个猜测不错的话,那么媚娘所授的阴阳十二指不正也是她利用这些机会,央请农润霖教她的吗

展鹏飞越想越觉得他的推理合情。

禁不住大为后悔,后悔不该学那“阴阳十二指”法。

因为他突然有一个感觉,好像是他在利用华媚娘的肉体,去骗取阴阳十二指法似的。

他恨不得拔腿开溜,尤其当他想到华媚娘用她媚术向农润霖施展的情景,心里更有绞痛之感。

场中四个人各怀心思,华媚娘极力想挑起农润霖和谯一森两人自相残杀,而谯一森也正计划如何夺得华媚娘这个娇娃。

一时之间,展鹏飞竟像是看一场好戏的观众。

可是激荡在他胸中的,却是农润霖和谯一森两人的那副无耻嘴脸。

一个不惜以一教之尊的身份,污辱他自己的侄女辈。

另一个则是不惜贪恋美色,妄图杀兄。

展鹏飞外表虽很沉住气,但在他刚才一念之间,却已下定了决心,不论情况如何,也决计要将农润霖和谯一森两人诛除之后才走。

他按刀屹立,耳中传来农润霖的声音道:“媚娘,你真的要和谯一森合作”

华媚娘冷叱一声,道:“农润霖,你后悔了是不是当初你在享乐之时,为什么不后悔”

这阵话说得农润霖哑口无语,是的,他的确非常后悔,后悔不该恣意纵情。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失着,如今想来,委实有悔不当初之感。

不过农润霖在转念之间,突然将心中那股恨意,完全移注在北伯谯一森一人的身上。

他想:如果没有北伯谯一森在一旁撩拨,华媚娘必不至于用那种恶劣的方法对付他。

农润霖甚至于想,既使华媚娘早已心存不轨,北伯谯一森要不是从中煽火的话,今天他发觉功力难于凝聚之时,也可以发现华媚娘的阴谋,予以防范。

总之农润霖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北伯谯一森的头上去,于是他开始思忖如何杀他的方法。

这时北伯谯一森已站在农润霖之前,道:“师兄!你将本教教主信物阴阳符令交出来,我看在同门份上,或许可以饶你一命不死!”

农润霖恻然道:“你设计利用华媚娘致我功力消散,原来是要夺取教主之位”

谯一森道:“不错!你快将阴阳符令交出来……”

农润霖突然哈哈一笑,道:“谯一森,你错了!”

谯一林把脸上抽搐一下,道:“我错了哼,一旦我拿到阴阳符令,我的阴阳十二指法顷刻间即成正宗,就这一点我强取符令之举已甚合算,我错在哪里”

农润霖道:“你说得不错,有了阴阳符令,你确是可以根据符令的记载将你的指法修正好,可是,你逃得掉东君南神西儒他们三人的联手制裁吗”

谯一森道:“这事我早有计较,老实告诉你,今天算计你的事,东君子华人豪也有份,至于西儒裴宣和南神应高保两位师兄,早已行踪不明,我根本无须担心他们两人……”

农润霖道:“你想造成既得事实,迫使西儒和南神事后服从你的指挥”

谯一森道:“谁说要他们服从我”

农润霖道:“你一旦夺得阴阳符令,不等于是大伪教教主,难道你要本教的人听从别人指使”“

谯一森笑道:“师兄你确是糊涂一时,难道说我不能将阴阳符令交给二师兄东君子华人豪吗”

农润霖恍然道:“嗅原来你在替华人豪卖命……我问你,你得到的代价什么”

谯一森指一指艳绝人寰的华媚娘,得意的道:“她!华人豪答应将她送我为妾……”

农润霖冷冷道:“为她一个人,你居然不惜叛逆我”

谯一森道:“也未必尽然,我还可以得到华媚娘房中术的协助,参证阴阳十二指内力收发之妙处,哈……哈……既可练成睥睨当世的指法,又有艳福可享,你也怪不得我会背叛于你吧”

农润霖浓眉更皱,他深知谯一森贪恋华媚娘甚久,是决计不会放过这口肥肉的,更何况他色、艺兼得,哪会顾虑到什么同门之情

然而农润霖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肯承认失败的人,他毒念电转,迅即说道:“谯师弟!你以为东君子华人豪甘心让你占那么大的便宜”

谯一森道:“我们各得其利,他同样可以取代你的教主地位,说来他占的便宜比我还大,华师兄还有什么不心满意足的”

农润霖冷笑一声,道:“如果你有这种想法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谯一森诧然道:“你意思是说这件事过后,华师兄会过河拆桥”

农润霖坚决的道:“不错!他一定有方法整得你后悔莫及……”

华媚娘闻言一惊,心想:这农润霖真老奸巨滑,如让他扯下去,谯一森说不定会被他说动了心,打消背叛农润霖的主意。

因此华媚娘盈盈一笑,道:“谯一森!你不知道农润霖正在用心计挑拨我们吗”

媚笑荡漾在她的眉宇之间,使她看来越发美艳眩人。

谯一森愣了一下道:“嗯!农师兄善用心计,说出来的话,决计相当动人,不过,媚娘这不打紧,我不相信他能说动我,咱们反正闲着无聊,让他扯个痛快……”

华媚娘心下大急,道:“不,不行!农润霖道行甚高,不能让他有机会说话,否则事情要糟……”

展鹏飞对华媚娘那副焦急的样子,生出莫大的兴趣,心想:看她的情状,似是对农润霖的心计有很深的忌惮,难道姓农的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使出什么厉害的心术只听农润霖已道:“谯师弟!那贱婢不敢让咱们兄弟俩作一次深谈,正表示她心存不轨,你看不出来吗”

就这句话已足以打动谯一森的心,但见他耸然动容,将目光凝注在华媚娘的粉脸上。

农润霖在一旁又道:“当初她自动对我投怀送抱,也不相信她居然敢施出她的房中媚术,消散我凝聚的功力……谯师弟,你不能光只注意到她美丽的外表呀”

谯一森神色甚是复杂,足见他胸臆之间,正激荡着难决的意念。

华媚娘却放松了紧张的表情,笑道:“你的话不错……不过你要知道。我和谯一森早就这么计划算计你,而且主意是谯一森出的,你想,他会觉得,我的作风太阴险吗”

一席话将谯一森心中的疑虑尽释,只见北伯谯一森露出欣然之色,道:“是啊!这事是我央请媚娘去做的,我还一再要求媚娘施出她浑身解数,致你功力尽散……师兄!你刚才的话不太好笑吗”

农润霖却神色不动的道:“师弟的话诚然不错,你何不仔细想想,华人豪既敢如此对待我,难道说他不会对你存有图谋吗”

他不待谯一森说话,又道:“我的意思很明显,华人豪目下所行的正是连环之计,他想先利用你杀掉我,然后再除去你,你信也不信”

谯一森耸耸肩,道:“我自然不会轻信……”

农润霖突然呈现出相当凝重的神情,道:“师弟如若不信,十天之内的我的话必然应验,你能不能等到十天之后再杀我”

谯一森道:“你想多活十天实不可能……”

农润霖道:“那就太可惜了……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贪恋那十天的时间谯一森讶道:“那你为什么要我在十天之后杀你”

农润霖道:“我想当面证实十天之后,华人豪会不会杀你!”

谯一森道:“哦这倒有趣!你敢肯定华师兄不出十天便会杀我”

农润霖道:“道理浅而易见,我当然敢如此断定!”

谯一森哈哈大笑道:“可是!我却容不得你度过一个时辰,奈何”

他的语气充分显出他必杀农润霖的决心,根本没有丝毫同门情谊,令人闻之胆寒。

农润霖道:“你必欲杀我的心情,我非常了解……”

谯一森阴沉一笑,道:“当然!不要说十天,也许三天不到,你的功力便可恢复,那时我如何杀得了你”

农润霖低吟一会儿,道:“假若我此刻当着你的面,自断奇经八脉,废掉我全身武功,师弟!你是不是可以等上十天之后再杀我”

农润霖如果这样做,谯一森当然可以放心等上十天半月。

问题是以过一世的农润霖,他为什么要如此忍辱偷生这是谯一森不能不注意的问题,就是华媚娘和展鹏飞听到农润霖如此请求之后,也均大惑不解。

农润霖如是想利用这十天的时间,发动反击,可是他既已失去武功,还能有什么作为

那么,他的图谋何在为什么宁可自毁全身武功,来换取十天的光阴这里边一定有问题,北伯谯一森心里如此嘀咕,可是他却猜不透问题在哪儿。

因此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将眼光投向华媚娘。

华媚娘一时不知农润霖安着什么打算,拼命的运用心思付度着。

她心知假使在这种情形下,在没有使谯一森有释然了解的答案的情形下,出言催促谯一森杀掉农润霖,将是最笨拙的举动。

因为谯一森此刻已有不知如何的感觉,催迫他下手,仅能增速他偏向农润霖的决定。

那么该怎么办华媚娘一时三间竟对农润霖兴起了很大的畏惧。

试想,他只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便置谯一森于手足无措的境地,不要说是华媚娘,就是展鹏飞也不禁对他的心术大表佩服。

华媚娘望着中州大善人农润霖诡异的笑容,忍不住泛起无助之感。

就在这个时候,农润霖的背后响起一阵朗爽的笑声,西儒裴宣已不知何时,迈步走了过来。

他一身儒服,配上一脸笑容,使人一望之下,顿时留下很深的印象。

裴宣很快的走到众人之前,向中州大善人农润霖施了一礼,道:“参见教主!”

农润霖突然看到西儒裴宣出现在他眼前,心中大喜,道:“师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西儒裴宣恭声道:“属下今日才回,闻说教主在此,就赶来拜见!”

农润霖颔首道:“师弟回来得正是时候……”

裴宣问道:“莫非教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农润霖道:“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有你回来一起解决,那是最好不过的……”

裴宣道:“谯师弟!教中到底发生什么”

他反应很快,一听农润霖之言,旋即意会到事情与北伯谯一森有关。

谯一森表情甚是尴尬,不知怎回答裴宣才好。

华媚娘却道:“大伪教发生了阅墙之争,裴宣!你看不出来吗”

西儒裴宣闻盲目注华媚娘,这一望,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华媚娘背后的展鹏飞。

他露出惊喜的表情,道:“展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裴宣役有继续追问自己教中发生的大事,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展鹏飞身上,足见他对展鹏飞的兴趣比什么都要大。

农润霖心念一动,心想裴宣和展鹏飞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假如能利用这层关系,将他们两人争取过来,必可立于不败之地位。

华媚娘和谯一森虽也同时感觉到裴宣那不寻常的举止,但却不像农润霖那般,一下子就想到利用他们。

裴宣向展鹏飞打过招呼之后,立刻快步迎了上前,又道:“展兄!别后思念得紧,小弟有消息奉告,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他不等展鹏飞表示意见,回头对农润霖大声道:“农师兄!等小弟与展兄叙过之后,再来听师兄吩咐,好是不好”

农润霖表现得甚是大方,笑着道:“师弟请便!”

裴宣遥作一礼,转向展鹏飞道:“走!咱们进庄中叙一叙……”

展鹏飞微笑道:“裴兄请领路!”

于是裴宣和展鹏飞两人相偕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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