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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策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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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钦涧笑容慈和,亲切拍抚了钟攸的肩,半拢着人暗示道:“指教不敢。为了贤弟,值当的。”

钟攸面上一惊,白了几分。他泻了慌张,却没推人,道:“这是……”

“鄙人师从无翰赵大人,算得上昌乐侯半个叔叔。”夏钦涧指尖在钟攸肩上微压,“贤弟之愁,且交于鄙人。不过。”他目光含蓄,滑到钟攸领口,笑而不语。

那领口紧束,隐隐白皙遗着青柠香,平添禁欲。

钟攸恍然大悟,“原来是赵大人。”

昌乐侯倒绕了个远。钟攸笑了笑,抬指拨了夏钦涧的手,平和道:“久知山长仁心,百闻不如一见。”

夏钦涧只当钟攸忌惮四下有学生来往,收了手反倒更垂涎。他细搓了指尖的触感,道:“今夜会友,贤弟不如入院久叙?”

“惭愧。”钟攸为难道:“先前唤了学生,适逢讲学,不能奉陪。”不待夏钦涧回应,他先小近一步,抬眸忐忑道:“不如,明晚……”

“一言为定。”夏钦涧吞了唾液,真丢了几分魂。

夜里钟攸回院,才入屋,就撞人胸口上。后腰一紧,先被抱起来抵门上。与他胸口平齐,往上望着他的眸子深黑。

还没点灯,钟攸手捧了这人的颊,俯首吻上去。舌尖交濡,他手滑向这人宽阔的背,整个人都腻缠上去。唇舌间声音暧昧,钟攸被抬了臀,他腿顺着这人的腰勾在后边,被端抱着抵在门上。

钟攸指滑进衣领,溜上肩窝,勾人的摩挲,咬着时御的耳,道:“老混球摸了这儿。”

衣衫一坠,被扒露出光溜溜的肩。时御抵着他,神色在黑暗里深冷。他垂头在这肩上细细地唇磨,钟攸道:“这不是六哥的么。”

肩头陡然一疼,时御压着人咬了口,又舔了印,嗯了声。他却不怎么受撩拨的样子,又顺着舔向钟攸脖颈,手底下扒扯掉先生衣衫,将人隔着亵裤用力揉捏,哑声道。

“钟攸,你今晚是要挨打的。”

钟攸细细喘,被时御揉的足趾舒蜷。他足交撩进时御衣衫,贴着时御结实的腰肌滑动。口中探了舌尖出来,要诱着时御吻。

时御垂眸盯着,不为之所动。他将钟攸这么端抱着走到还开着的窗边。钟攸臀被送搁在了窗沿,先生一手扶了窗框,还没等他勾人,时御先倾身过来,点着他胸腹,滑到下边。钟攸倏地叫出声,时御埋首在下边传来可耻的吞咽声。

钟攸指滑进时御后颈上的发间,被舔吮的泪都溢上来了。可时御是揣足了不爽,岂能放过他。那舌尖描了秀挺的轮廓,嘬在喉里咽磨。钟攸喘息越剧,指尖扒着框都扒红了印。

他道:“阿……阿御、别含……”

时御松了口,钟攸胸口起伏,可时御没起来,反倒往下去。紧闭的口还留着昨晚被疼的红色,时御舌尖抵上去,钟攸胡乱扒着他的发,断断续续的喊着六哥。

竹林簌簌,钟攸知今晚学生都在,压了音没喊大声。待时御沉身进来时,钟攸唇都咬红了。腿被时御抬压在肩头,在狼腰挺弄间呜咽吞含。时御抽动有序,手指压着他小腹,垂头时有些隐忍的爽感,他道:“先生。”

钟攸嗯嗯应声,时御撩了碎发,猛地重顶一下,将钟攸顶的声颤。他呼吸沉重,紧紧压着钟攸贴在硬端的腰臀,道:“喜欢叫钟时,还是时钟。”

钟攸三魂七魄都顶没了一半,抑着嗯嗯啊啊声都要哭了。时御下边如暴雨猛疾,捏着他弹软的臀,插得深处更深处。

“要吃干净。”时御扶了把他要晃出窗的软腰,“再好好生出来。”

钟攸舔着湿唇,在颠簸中吟哦,他半蹙着眉,滋味又麻又爽,终于明白这个“钟时”、“时钟”指的是什么,啜道:“那你、啊……你要给足了、才行。”

时御一把抬抱起他,液体顿时从穴口滑下去。时御将钟攸翻过去,照那微红的翘臀上一巴掌,液登时滑得更多。

“出来了。”时御指尖擦着湿液,在他贪吃的口浅插又抽,微冷道:“这么着不行。”

巴掌拍在臀上,被夏钦涧抚过的肩头一直在被吮咬揉舔,弄得通红可怜。

“再给。”钟攸撑着窗沿半回眸,哈着气要道:“六哥还有呢。”

时御眸中漆黑,他抬指舔掉了钟攸的味道,俯身抓起钟攸的双腕,拉按在上窗沿,坚硬缓缓挺进去,再搅动,问道:“要多少?”

钟攸紧含着人,前边被夜风抚的一个激灵,后边就咬得更紧。他道:“都要。”又轻咬了自己舌尖,在这人动作里颤声笑了笑,“嗯……喂饱了才能生给你。”

时御眉间浸了汗,他顶的钟攸身晃站不稳。那莹白的臀被撞得红,钟攸通身都泛着红。时御爱惜的蹂躏着软肉,钟攸哪儿他都爱。钟攸渐渐站不住,时御让他自己扶了窗,从底下打开那修长润色的腿,揣臂弯里撞抽。

这一下贴得更紧,插得更重。钟攸压不住声,时御来回舔舐那淋汗的肩头,一定要覆满自己的味。

钟攸忽然收紧了手指,咬住了呻吟。

听着几人往过来,苏舟道:“没点灯,先生睡了吧?”

榕漾疑惑道:“我还听着声了呢。”

扑哧和啪撞没停下来,时御在钟攸越咬越紧中闷声蹭他颈窝,拍了一把,意示先生松一点。可是学生都聚门口了,钟攸哪里松下的去,他手后抚着时御的脑袋,张着口无声喘息,想让这人停一停。

少臻敲了门,道:“先生?”

朴丛跟着疑声道:“我怎么也听着些音。”

时御突然揣着人就这么往床铺走,钟攸才挨着被褥,后腰就被时御强捞起来,坚硬重重挤撑开软口。钟攸埋头在被褥间颤栗,优美的脊背抖的很诱惑。时御不满地扯下垂帷,将先生挡在床里边,就站着猛干。

他微偏头,手把着先生的腰,看着先生是怎么被自己操弄的潮红颤抖,再软声求饶。

这一刻他真的就想一直灌到钟攸吃不下为止,说不定能生呢。这念头太要命,光是想想下边就会胀痛。

等钟攸不堪蛮撞失声抽噎的时候,门外已经没人了。他不知时御怎么又生了闷气,只被插得拢不紧腿。时御扶他跨坐身上,钟攸跪撑着时御肩头,后边吞吐,颠簸中散乱了发。时御埋头吸着痕迹,也没忘将垂帷拉严实。

别说让别人看一眼,就是听一声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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