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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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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灯火隐约,远近传来岛上男女说话调笑的声音;或是婉转多情或是谦逊有礼,都是他从来没听过的风情。

他原先听到时,还大为皱眉,似乎觉得没必要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娇嗲,反而有种不舒服的黏腻感,但和青龙主几次欢爱过后,才知道会变成那种淫荡羞耻的模样完全是因为身不由己。

他不敢多听,一路避开守卫,己到寝宫的大门外。出了大门,便是一条直通山下的小路,小路的尽头就是一片沙地,离码头便己不远了。

他握紧长剑,正要离开寝宫,却听得一个严厉的女声道?「站住!」他吃了一惊,却见瞬间点了无数灯火,将寝宫内外照得亮如白昼。而前面忽然出现了十几个青衣男子,手中执剑,挡住了去路。

即使他能仗着剑法精妙击败这几个人,但行迹己被发现,又如何能趁人不备地上船?

他慢慢转过身,看到为首的女子身穿紫色衣裳,披着一件银狐大氅,面上蒙着紫巾,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也是十分美貌,一袭翠绿衣裳,风动过处,越发显得腰肢柔软,宛如柳枝,神情却甚是谦恭,更让人心中大起怜意。

这青龙岛上绝色的美人竟有这么多,为首的又都是女子,想必在青龙主心中,女子的分量要更重一些,可是他孜孜以求的却是如云逸一般美貌男子,想必是他对于岛上的男色仍嫌不够。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顾云逸和青龙主在一起了。

他按下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对那蒙面的紫衫女子道?「是碧蛟姑娘?」

碧蛟冷冷地道?「凭你贱奴的身分,也敢直呼我的名号?」

张茗陽微微一愣,这才想起那管事将」绿罗「这个名字交给他时,顺口提了几句岛规,凡是比自己位分高的人,都要称之为」大人「,他唤碧蛟为」姑娘「,显然是大不相宜。

「碧蛟大人恕罪。」他微微欠身,抱拳行了一礼,举止虽然从容,但神色却有些尴尬。碧蛟向来待人严苛,又会用心计,他在她面前一向小心翼翼,并没有将她看成娇滴滴的弱女子,却还是不慎说错了话。

此时被这许多女子冷眼旁观,他的甬穴中还留着青龙主残存的体液,却让他窘迫不安,似乎这许多双眼睛早就看出他身体的不妥。

「你不顾龙主命令,强行离开寝宫,犯了岛规一百三十七条,按律当用骑射之刑,你可认罪?」

发现碧蛟眼中的兴奋嗜血的意味毫不掩饰,张茗陽不由得一怔,这才惊觉这似乎是一个陷阱,从他醒过来开始,便有人有意识地误导他,让他以为这里的晚上并不严密,只需小心一些便可自由出入,又故意让人在他面前透露青龙主早己离开龙宫岛的消息,让他心生去意,将他抓个现行。

龙宫岛上的刑罚名目虽然雅致,但没一个是能熬得过的,当日听青龙王说起莲台之刑时,便让他有了觉悟。无论如何,这刑罚是绝对不能碰的。

「碧蛟大人有、有所不知,在下是想找茅厕,又没有一位大人在附近指点在下,所以走错了地方,还请碧蛟大人恕在下不知之罪。」

「走错了?」碧蛟轻笑了一声,「有谁能证明你是走错了?寝宫乃是重地,你竟然说找不到人帮你指路,真是无稽之谈!」张茗陽一听碧蛟这语气,便知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只觉冷汗涔涔而下,在人群中寻那两个曾经伺候过他的侍卫时,却见远远站着的青桂脸上现出羞惭之色,往后退了几步,站到灯火的阴影里。

他忽然明白,碧蛟恨他不敬只是一个开端,最终导致碧蛟动了非杀他不可的心思,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两个男子妒忌之下,在碧蛟面前进了谗言。

不管在碧姣面前怎么解释,想必都是徒劳。他轻声一笑,握紧手中长剑,慢慢道?「却不知……那骑射之刑是如何施为?」

在这片刻之间,他已有了决定,这骑射之刑熬得过去的话自然是最好,若是一看便无法办到,横剑自刎亦是十分容易。只是没到紧要开头,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

碧蛟淡淡地道?「骑射之刑么,自然是在马上射箭了。要求很是简单,只需在两百步外纵马而过,连续射中一百个靶心便算是过了。」

张茗陽不由得心下一轻。他内功虽然废了,但臂力还在,开弓射箭并不算难事,对于别人来说,两百步外射一箭恐怕已是为难至极,但他却能办到。

他正在沉思,碧蛟使了个眼色,已有人一拥而上,夺下他手中长剑,将他架住。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们干什么?不是说射箭么?难道又想反悔?」

碧蛟冷冷道?「自然是射箭。来人,备马!」她声音娇美,一声令下,便有人应声去牵马。想必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马,那马浑身雪白,十分神骏,竟也是十分难得之物,马背的鞍鞯上,却是竖着一支巨大木质阳具,带着一层黑色光泽,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受过这刑罚。

他这才知道这骑射之刑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而碧蛟故意含糊其辞,自然是想让他答应,设法让他死于这骑射之刑。

大惊之下,他不由得微微一挣,却被人强行按住。他抬起头,看着碧蛟的眼睛,声音里尽是苦涩?「你……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何苦如此……」

「住口!」碧蛟眼中露出怨毒之色,让他十分震惊,无法说出指责的话。以碧蛟所处的位置,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她却仍有所求。

有人在马背上的阳具涂上一层春药,便将他点了双腿穴道,抱着他上了马背,分开他的大腿,猛然将那遮住耻处的青幔扯下,将他的密穴对准那巨大阳具,让他坐了下去。

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感觉不到阳具上微凉的触感,他发出一声忍耐的呜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马背上。

抱他上马的弟子掠了下去,随即有人将他双腿连同马蹬锁铐在一起,防他挣扎之下跌落马背,却是让那阳具更深入地进到他的身体内部。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手脚痉挛,毫无力气,一个青衣侍卫将弓箭递到他手上时,他竟因为双手发抖,将箭囊掉到了地上,箭枝散落一地。

这箭枝并没有箭头,只在箭尖处蘸了石灰粉,射到靶子上时留下一个石灰印,便算是中靶了。想必是因为担心犯人用箭伤人之故。

帮他捡起的弟子神色登时有些不悦,胡乱塞到他手上,他才将箭囊背到背上,一手握弓,一手提着缰绳,他低声向那弟子道了谢。木质阳具上的春药发散开来,他感到内壁发热,仿佛要将那块漆黑光亮的木头融化,身体也变得微微发烫,说话的声音自然变得低沉沙哑许多。

那弟子露出些许异色,连连向他多看几眼,但不耐烦的意味却是少了许多,淡淡地道?「箭场设在岸边,我带你去罢。」

「有……有劳。」他竭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变得太奇怪,但那弟子将缰绳从手中接过,牵动马匹时,马鞍上的硬物也随着马蹄声响而起伏不定,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喘了一声。

「龙宫岛平坦的地方少,所以射箭都在海边,靶子都是临时插在浅海里,现在是退潮的时候还好,若是挨到涨潮。靶子很快就不见了,只能换别的刑罚。骑射挨过一半又换别的,必死无疑。所以你还是要抓紧时间,争取早些射中一百靶,毕竟退潮也会卷走靶子,这刑罚也不能算熬过的。」

这弟子十分好心,不但牵马时走得不快,还对他说了被罚时的要诀。张茗陽很是感激,此时虽然十分难受,就连听他说话也不能集中精神,却是勉强笑了一笑?「多……多谢你了。」

随着马的移动,阳具在身体内部狠狠撞击着,春药的药性极为强烈,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那弟子也显得有些不自在。

「碧黎,你磨磨蹭蹭地做什么?还不将人带过去?」看到两人神色有异,碧蛟厉声喝问,那叫碧黎的弟子想必是她直系下属,名字也有一个碧字,他躬身答是,便不再说话,牵马往岸边走去。

由于行刑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也不怕他作弊,或是有人从中捣乱。

碧蛟并没有派人一路跟随他而去,而是让人立刻准备射场,她要亲自监刑。

他骑马到岸边时,内穴处己伤痕累累,鲜血将马鞍染成一片,面色却带着潮红,正是情动难抑的模样。

碧黎原本在前面牵马,到岸边时回头一看,不由得呆住,只顾看着张茗陽潮红的面孔,竟是忘了离开。

「碧黎大人……多谢你带我过来。」他沙哑着声音,轻声提醒一句,碧黎才咳嗽一声,退了下去。

此时海的那边己显出彩霞,已是日出时分了,海岸上的白色沙地十分柔软,和蓝天碧水仿佛融为一体,而整个青龙岛上的弟子青衣蓝衫,广袖飘飘,竟似仿佛蓬莱仙境。不管是谁来到此地看到这般景象,只会以为自己来到仙岛了,又有谁会想得到,这是江湖中秘而不宣的淫窟呢?

张茗陽苦笑了一声,提着马缰缓缓来到岸边。

沙地上早就用长绳弹出了一道线,若是纵马越界,马蹄印子出了线,这次受刑便不能算过关。

此时岸边山上,己站了不少看热闹的青衣弟子,青衣广袖,都是人间俊美人物,或是独立,或是相互倚靠,单是看着便让人心神震荡。

他担心不熟悉马性,于是纵马行了一段路。

沙地松软,马蹄深一脚浅一脚的,更让他感到颠簸,含住那巨大的阳具的地方己展开到了极致,内壁完全舒展开,露出娇艳的粉红色,他却是浑然不知,强忍着下半身的痛楚和令人疯狂的快感,从身后摘下了一枝长箭,搭在弓弦上,半侧过身,「嗖「的一声,便射了出去。

这一箭随意得仿佛看也不看,但众人的惊呼声随即传来,原来这一箭竟然己结结实实地射中了远处靶子的红心。

浅海中并行插着一百个靶子,要在纵马而过之时射中所有靶子,不能少一个,也无法多一个,自然是十分艰难,但他当年飞剑之技天下卓绝,并和箭术又有相通,自然也是碧蛟没有料到的了。

不过这一百个靶子也不像所想的那么容易,若是在马背上颠簸得眼花缭乱,射错了靶子,却也是不作数的。幸运的是箭囊还有两个,算起来约莫有一百五十枝,对他来说已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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