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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争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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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宜彬听得满面烧红,双腿间的幽秘被他的粗大强行攻入,绷着身子动弹不得,发鬓一片汗涔涔的。不敢稍稍开口,否则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声,只得拼命强压住,被迫默默听他的暧昧言语。

正淌汗强忍间,粗涨火热的男根不知擦碰到了哪一处,立时令他弓起了身子,不顾一切地强烈挣动,甩乱了头发。

原烽被他这一挣,狂火欲潮顷刻自下身暴涨,猛然前挺,直直顶入他花心深处。

“啊——”叶宜彬猝然仰脸,眼前景物一片茫茫,只感到身体里烧起了一片滔天大火。泪水无意识地双双滑下。

原烽被快感冲得几乎失去神志,但尚有一丝克制,咬牙压下了立即大力驰骋的渴望,只缓缓抽动,牢牢搂着怀中颤抖不止的身体,吻着洁白的肩背和上头的发丝。

叶宜彬失去力气地被他抱住,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感到他的粗大火热占满了自己的下身,在自己羞耻难言的地方顶弄……

轻抽了几下,听到身下人的急喘,和偶尔泄露出的带着鼻音的低吟,原烽神色着迷,那处愈发硬涨。

他稍稍退出了一些,捉过叶宜彬抓着床褥的手,摸到两人下身紧实结合处。

叶宜彬先时还在茫然,待意识到做的什么,几乎羞晕过去,如被烫到般要离开。

原烽不放,强行拉着他摸了一圈,声音低哑:“摸到了么?你那个地方,和我的……”

叶宜彬不答,双肩颤抖不止,背部泛起嫣红,身体深处骤然一阵紧缩。

原烽快感直冲头顶,立即齐根没入。

夹着泣音的一声低喊响起。原烽眼神更炽,抚着他散乱的长发,抽顶逐渐有力起来。

叶宜彬实在无法压住断续呻吟从口中发出,发抖的手努力拉过枕头,将脸挨上去,把那些难堪的声音埋在枕中。

正在此时,外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屋内并不宽敞,门口离床边仅几步之遥,敲门声一起,就如近在身侧。原烽微微一惊,停住不动,侧眼看向屋门处。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这回更为清晰。叶宜彬从意识模糊中骤然听到,如闻惊雷,身体猛然一僵,全然失色。

原烽压住他,将他牢牢锁在怀里,不动声色。那敲门声听来恭敬有礼,足以断定,来人不会硬闯。

果然来人又轻轻敲了第三次,略微急促了一些,伴着询问的声音:“先生?先生你在吗?”

是温仲南。原烽与叶宜彬同时听出了这声音。

这静默间,温仲南又问:“先生,你在不在里面?”语气有些焦急,“你还好吗?”

叶宜彬担心他闯入,连忙开口道:“我在……仲南,你有事吗?”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颤抖,虚得打飘,明显异于平时说话声。当即心一提,深恐他听出异状。

温仲南倒没察觉,他一听到叶宜彬在里头应声,就连忙恭恭敬敬道:“听说先生身体不适,学生前来探望,先生……如今怎样?”他小心地问。

叶宜彬如何能让他进门探望,忙道:“我……没有大碍,多谢你,你……回去吧……”

温仲南先前见他不应,担心他病重出事,才一连敲门,如今听见他能答话,便有些放心,有礼道:“那先生多休养几日。我特地让家里带了些人参黄芪来,这些药材补气强身,务请收下。先生一定是太劳神,所以累着了……”

他不欲进门打扰,环顾了一下,走到窗前,说道:“先生,那……我放在窗下?可别忘了用。”

叶宜彬急盼他离开,立即道:“好……”

“好”字一出口,原烽深埋于他体内的火热粗大突然一顶,他不由脑中一片空白,一声呻吟冲口而出。

与此同时,他身体里的湿热幽径猛然收紧,原烽险些就此爆发,忍不住狠狠抽送。

发觉自己竟失声叫出,叶宜彬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恐,苦苦咬住牙关,极力封住后头一连串难堪的声音,无地自容地深深埋首于枕中,承受原烽接连的挺动侵占。

温仲南听见声音,担忧问:“先生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他料想叶宜彬定是病痛难忍,不由着急,拍着窗子,“先生?先生你怎么样!我去请个大夫来?”

“不!不……”叶宜彬大惊,被他拍窗和追问声逼得心快撞出胸腔,又承受着原烽在体内的激烈肆狂,神智一片昏乱,一心只想他快走,“你……回去……”

他开口说话便夹杂了呻吟喘息,温仲南仍是担忧,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切道:“……先生是不是高热了,所以难受?若是发热,可不能再用人参了,得用冰糖炖莲子……”先生这般虚弱气喘,说话又吃力,多半是高烧导致的虚弱和咽痛。

原烽放缓了攻势,只在他身体深处慢慢滑动,抚摸着他汗湿的裸背,在他耳畔道:“真是好学生,这么关心你……”

叶宜彬虽对温仲南的逗留焦灼不已,但又确实有些欣慰——这学生品性纯良,敬爱师长,是个好孩子。

他强忍着原烽在那湿腻深处滑动带来的可怕战栗感,几经努力定了定神,微喘地开口:“多谢……我休息一下就、就没事了,你……你不必担心……”

温仲南一向遵从师命,叶宜彬既这么说,他只得恭敬道:“是,先生好好休养。”又看看时辰,“马上要上课,我得走了,先生,告辞。”

听着脚步声匆忙远去,叶宜彬轻轻舒了一口长气,悬挂的心总算落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什么,敛眉道:“你怎么不去上课?”

原烽没想到他关心这个,微微一笑:“我请了假。”

中午他依照山长吩咐留下,山长来了之后,颇有些尴尬地对他开了口。原来是为叶宜彬的亲事。山长叹息着说完叶宜彬无法成婚的原由后,请他帮忙劝表姐家里主动打消结亲之念,一来周全姑娘家的颜面,二来免得叶宜彬暴露这难堪隐情。临了,山长再三叮嘱他不要将叶宜彬命犯克妻的事传出去,他一一都应了。

他恰欲上门找他,便顺势以“为山长办事”为由,向下午讲课的孟先生请了假。

“……为什么请假?”书院管教甚严,无故不得请假。学生们也大都勤奋用功,罕见偷懒旷课。叶宜彬身为人师,下意识地追问。

听见他质问的语气,原烽眉一扬:“自有我的情由。你不放心我的功课么?……不如,你现在教我?”搂着他身体的手滑到他胸前,摸着他的乳尖,指头打旋轻按。

叶宜彬背脊一绷,身子弓得更厉害,不住扭动起来,被头发掩了一半的耳廓烧得通红。

原烽紧环着他,忍不住在他耳廓上吮了吮,然后贴着低声开口,语气灼热惊人:“你……要讲哪一篇?”指腹不住摩挲他的乳尖。

“唔……”叶宜彬发出难忍的低低呻吟,剧烈哆嗦,抵受不住地极力想摆脱,却换来下身深处的陡然冲撞,“啊……嗯……”

反应过来咬住枕头之前,满积在口中的呻吟就接连不断地泄露出来。

原烽顿时血气上涌,无法自持,深入幽径的男根更为勃发,激烈驰骋起来。

叶宜彬咬住枕头,被锁住的身体因狂猛侵犯而颤动摇晃,幽秘深处被冲顶得发出羞人水泽声,强烈的酥麻战栗袭上背脊,直冲头顶,逼得他几乎崩溃。

原烽目光更是着了火,仿佛要将他一口吞吃,满心激狂地大力来回抽挺。

不知过了多久,到达巅峰后,倏然向外抽离,粗壮男根直直摩擦过湿热紧窒的幽径。叶宜彬眼前一片白光,牙齿松开了枕头,嘴唇半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原烽退出他身子后,倾喷在了他大腿内侧。叶宜彬在毫无察觉间,自己身下的欲望也发泄在了床褥上。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原烽平息了一会呼吸,看向身下的人,手探入他头发下,摸到他滚烫的脸,低声道:“……你喜欢的,不是温仲南,是不是?”

凭借刚才那一番景象,他直觉叶宜彬对温仲南并无情愫。

叶宜彬没作声。

原烽稍稍撑起身,注视着他,轻叹道:“你总是这样,让我看错你……三年来我也没好好看你,今日能否看清一次?”

叶宜彬心里触动了一下,还在思量这句话,就感到颈后微微一凉,接着又贴上一片灼热。

——原烽捞起他的头发,露出他犹泛嫣红的后颈,用手轻轻抚摸上去。

手掌一路下滑,伴随着深深的目光,经过汗湿的背,清瘦的腰,羞涩紧绷的臀,经过双腿,把挂在小腿上的亵裤彻底褪去,又从小腿一路滑到脚踝。

叶宜彬一丝不挂,被他从头到脚抚摸,又感到他火热的注视,羞耻至极,不敢抬头,只伸手摸索着要把被子扯过来。

还未等他扯动,原烽就抬高他的腰,架开他双腿,顿时,那饱受侵犯的私密处坦现眼前!

他俯身挨近,看到那幽秘里面已呈深红,湿润地泛着水泽,还在渐渐向外淌落……

叶宜彬哪受得了如此不堪之处被他直直注视,直如惊雷轰顶,当下疯了般猛烈挣扎,竟从他手中挣开,双腿落回床上,随即整个人蜷了起来,剧颤不止,急喘间夹着低泣。

原烽见状,轻抚他的发丝和后背,低声道:“怕什么?我们已经……”

叶宜彬埋着脸,仍是蜷得厉害。

原烽轻抚了十几下后,抱着他微一用力,将他翻转过来,变作仰面。

叶宜彬又是一震,全身泛起大片嫣红,闭上双眼,不肯与原烽相对。

原烽见他脸颊红得快滴出血来,不由俯身吻上去;吻了脸颊,又去吻他红肿不堪的双唇。

叶宜彬别开头。

原烽跟着转过去,在他唇上吻了好一会。尔后吐着炽热气息道:“先生,学生有问,怎么不答?”

叶宜彬既不答话,也不睁眼。

原烽环住他赤裸的腰,缓缓摩挲;又低下身去,在他被摩弄得艳红发亮的两处乳尖上轻轻啄了啄。

紧接着,一挺身,再度进入那湿热滑腻的紧窒体内。

“啊……”叶宜彬毫无预料地发出一声低吟,不觉睁开双眼,惊怔迷茫地望着他。

原烽缓缓深入顶弄着,与他对视道:“你喜欢的是不是温仲南?……究竟喜不喜欢他?”

叶宜彬被他顶弄得战栗不止,腰身背脊酥麻一片,又被他一再追问,终于受不住地摇摇头。

原烽眼中顿时现出喜色,又问道:“那你喜欢的是谁?”“他是谁?”

在这种时候说出来,那自己未免也太下贱了……叶宜彬任凭他怎样追问,就是不答。

“真是嘴硬……”原烽低声道,定定注视着他,“你有多喜欢他?……他有没有看过你,看过你那里?你那里面……”

叶宜彬无法忍受地打断他:“住口!住口!……你住口……”

原烽望着他羞恼至极的酡红面容,不再言语,直接又是一阵长长抽挺……

醒来时,已是夜幕沉沉,屋子里一片黑暗;原本关闭的窗户被抬起了一条缝,透进一道清清的月光,晚风伴着草木香气,也徐徐吹入。

叶宜彬静静躺在床上,望着房中,晕眩和模糊感还没有完全消失。

原烽下午离去前,照旧给他清理干净,替他盖上被子。又把窗子打开了一点。

他由于太过疲惫,昏昏睡去,从下午阳光正艳睡到月上窗棂。

此刻他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浑身软麻无力,抬一抬手都十分沉重。

躺了一阵,饥饿感却渐渐分明。他中午没吃东西,如今又过了用晚饭的时辰,两餐未进,加上被折腾得脱力,实在支撑不住了。

他吃力地把手伸出被子,往床头矮柜上摸索,不一会,就摸到了——原烽放下的食盒,还在那里。

他奋力把手伸过去,终于够着了盒里那碟点心,拈一个起来,放进嘴里。

点心已经凉透,但吃进一个后,身上缓了缓,总算精神了一点。

他又费力把手伸出去,想拿第二个。正在这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门。“叶先生,叶先生在吗?”言语十分恭敬。

他吃了一惊,问道:“谁?”

“小的给您送饭。”

叶宜彬一怔,送饭?

门外人听他沉默,以为默许,便将虚掩的门轻轻推开,打着灯笼走了进来。灯笼上,写着一个“原”字。

原府家丁进来便行礼道:“叶先生,我家公子吩咐,让小的把饭送到您屋里来。您还需要什么,也尽管吩咐。”

他利落地点亮桌上的烛灯,看到床头矮柜的食盒,点心已经吃剩,便收拾了,将新提来的大食盒在那放下,打开盖子。

热腾腾的香气立时散发出来。

他见叶宜彬躺着,料想是身体不适,忙问:“叶先生,小的扶您起来?”

“啊,不用……”叶宜彬连忙摇头,“多谢你,请回吧……”

“还有什么吩咐么?”

叶宜彬轻声道:“没有,请回吧。”

“小的告辞。”家丁退出屋子,恭敬地掩上门。

叶宜彬拥着被子,忍着下身的软麻不适,缓缓撑起身,靠在床头。歇了一会,摸到外衣,迟缓地拿起披到身上。

他看那盒里,有一碟包子,一碗碎肉小葱汤面,一碗香菇虾仁粥,和一盅红枣甜羹。做得颇为精细。

他慢慢拿起筷子,又望向屋里摇曳的烛光,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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